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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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不好吃吗,宝宝
  兰姝被他吹了一口气, 她软着腰,着实受不住他的捏揉。
  “朝朝,你软软的, 唤我夫君可好?朝朝, 宝宝。”
  软了身子的女郎此刻任他蹂躏, 兰姝刚欲开口, 搂着她的那人却心急如焚,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她口中那软糯的声音, 以为她死活不肯改口, 于是变本加厉戏弄她。
  “夫君,莫要再作弄朝朝了。”
  兰姝心里堵着一口气, 她感觉自己好似是他手中一只狸奴,被他换着花样揉弄。偏偏这人生得好,她心跳如雷, 几根纤纤玉指颤着, 眼眶通红, 噘着粉唇,下一瞬就要哭出声了。
  “好朝朝,夫君疼疼你,别哭了。”
  一时间,房里的温度好似都因男子的温柔上升了好几度, 他卸了早前的寒霜,温和地将她身上脏污的小衣替换成另外一件干爽的。
  而被他随意放在榻边那件牡丹小衣, 绣在上边的粉色花蕊处却湿了一小团,由浅粉转变成嫣红,分外撩人。
  “朝朝,日后都唤夫君可好?”
  兰姝闻言, 颔首不敢看他,只浅浅应了他一声。
  怀中的女郎雪肤花貌,她在男子面前,犹如被拔了爪子的白虎,毛茸茸的,即便她是百兽之王,却依旧顺从地听他的指令。
  明棣嘴角轻勾,眼中笑意深了又深,“朝朝,哥哥会待你好的,哥哥的后院只会有朝朝。”
  被他打扮得精致又俏丽的女郎缓缓抬眸,直至与他对视,她才定住眼神。
  她昨夜为了哄男子给她玩菌子,胡言乱语说今日有雨,实则不然,即便当下已至昏时,外边阳光依旧甚好。他肤白,脖颈青筋暴起,却也隐隐散发着冷意。
  兰姝心想,他像是山林间狡诈的男狐狸精!
  她不知他近日在忙何事,他俊美的脸上,疲惫不假,可这也不是他作弄她的理由。
  兰姝有些不高兴,但她深知不能与他硬碰硬。况且,她才不管他后院有谁呢,便是同旁人生十个八个儿子也与她不相干。
  “夫君,朝朝是夫君的。”
  兰姝环着他的腰,将小脸贴在他身上。而被她抱住的这人先是身子紧绷,眸光清亮,眼里也藏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乖。再吃点。”
  不知何时,外边的八仙桌上已经布满膳食,且房里静悄悄的,她的丫鬟不知去了何处。
  他喂一口,女郎便乖巧地张开小口吃进去。他虽从未照料过人,可兰姝见他动作熟稔,她眼中狐疑太甚,好奇地望向他。
  岂料那人好似她肚里的蛔虫,早已将她心思看穿,他淡淡道:“朝朝是第一个,哥哥伺候的人。”
  房里太过安静,兰姝小口小口咀嚼着嘴里的虾,待她细细嚼之,将其咽下后,她诧异道:“哥,夫君为何不吃?”
  明棣却没立时回答,修长的手指放下玉箸,又递了一颗剥好的葡萄过去。兰姝下意识张口含住,葡萄的汁水自女郎嘴角淌出。她正想找帕子擦一擦,谁知那人却捧着她的脑袋凑了过来,他俩本就靠得近,兰姝被他掐着腰,还未反应就已被他含着两张瓣儿狠狠吮吸。
  他贵为天之骄子,从未学过如何伺候人,这段时日照顾兰姝却越发谙习。
  他给兰姝喂饭时,手中玉箸从未抵触到她的贝齿,可此刻他却将灵根化身肉刃,撬开兰姝的牙关。与以往不同,往常两人只亲一亲罢了,互换着吃些津液。
  但当下兰姝口中那颗葡萄因尚未被她咽下,便游走于两人舌尖,滑溜溜的,双舌戏珠,嘴里那果儿被戏弄地淌出甜津津的汁水,果香登时在两人口中散开,甜腻且香气逼人。
  直到兰姝一时不慎,差点将那葡萄吞下,男子才勾缠过去,毫不留情地用一口玉牙将它的果肉咬烂,而后渡入女郎口中。
  兰姝即便没将那颗葡萄吞下,可也被男子用另类的方式将那果汁灌入。
  “夫君坏。”兰姝又羞又怒,她一把将他推开,不愿再同他亲亲。
  “嗯。不好吃吗,宝宝?”
  虽说那水果是他的人从西边带回来的,且他不可能给她吃些酸葡萄,但再好吃的果儿,被温润过几番,果肉早已被吮得软绵绵,口感自然谈不上多好。
  兰姝被他气得炸毛,险些从他腿上摔下。
  “好宝宝,不闹了,哥哥下回不这样作弄朝朝了。”
  明棣口吻温和,至少面上也看起来没有半点坏心思,不谙世事的小女郎岂会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起码在当下,兰姝全心全意相信着他口中的的承诺,“那说好了,不可以再对朝朝这样。”
  “嗯,哥哥带你去看母妃。”
  他顾念小娘子许是魇着了,亦或是太过想娘亲了,便当机立断,安排人进宫。若非如此,见宛贵妃一面可谓是难上加难。
  宛贵妃有孕多时,宗帝除了上朝,其余时间都守着她,就连明棣也极少能去探望他母妃。
  一直到两人出了兰芝阁,兰姝心里都很好奇她的丫鬟和徐青章到底去哪了,可她不敢问。还有……
  “夫君,为何你只喂朝朝吃饭,自己却不吃?”
  兰姝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不吐不快,她实在好奇,她眨巴眨巴,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莫非你是不食五谷的仙人?”
  “呵,宝宝乱说什么呢?”娇柔的小娘子实在好玩,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小脑袋。
  “可是你每次同朝朝吃饭,都只吃一点点。”
  “皇子龙孙,为防暗算,不应当将自己喜好展现于他人眼前。哥哥幼时便被如此教导,克己克身,少食些,也能养身延年。”
  “那朝朝吃这么多,朝朝岂不是会……”
  “不许胡说。”
  兰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嘴巴,他不许她口中说些有的没的。
  小娘子双手推开他的手掌,“夫君,上次在姨姨的宫殿那会,五皇子不也吃了很多吗?”
  “嗯,五弟与我不同。”
  兰姝不懂,每当谈及胞弟时,他的眉眼总是淡淡的,说难听点,比她和凌科好不到哪里去。
  “阿柔还好吗?朝朝上回和端安公主出去时,从她口中得知,徐霜霜害了阿柔。”兰姝说话速度很快,唯恐他在马车上感到无聊,又要作弄她!
  可明棣眼疾手快,已经解开她的衣襟,从里边寻到她的小衣系带把玩。粉色的绸带卷在他修长的手指,倒也相衬相映。他喜白,可被粉色修饰,却没有丝毫违和之感。
  待他把玩许久,眉眼舒展开来,薄唇轻启,“她没事,近日被母妃逼着学刺绣,扎破了些手指罢了。”
  兰姝离他有半臂之远,他心中好笑,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说完别人的事,那便只剩她和他的了。
  “宝宝,坐过来。”
  即便他伸手一揽便可将小娘子拥入怀中,可这会他非要兰姝主动坐过去。
  就在前不久,他明目张胆将王府的马车停在凌宅门前,且他抱兰姝一路走来,途中没有半个人影。兰姝上车前狐疑地看向那两个毕恭毕敬的小厮,又昂首看了看,门上那匾额的的确确写着凌宅二字,而非昭王府。
  兰姝心生恨意,开始仇富,心想定是财大气粗的这人将她家中下人收买了。
  如今就连她也不得不委身于他!
  她倒没犹豫多久,就将屁股轻挪了一下,但那人修长的玉指依旧敲着桌面,还似笑非笑看着她。兰姝再次挪了挪,桌面的敲击声却不减,反而声响比原来还大了些,她没法,只好贴着他坐了过去。
  下一瞬,她便被抱着坐在他腿上,她磨了磨,想调整好坐姿,耳边却传来男子深深的抽气声。
  “夫君,疼吗?”
  她仔细打量,瞧他面上的痛色不似作假,而后小心翼翼开口,知晓自己干了坏事,唯恐他发火打自己屁股,他打过自己几次,每次都没有手软,后窍被他手掌拍打后会痛痛的。
  “朝朝给夫君揉一揉,痛痛就飞走了。”
  兰姝执行力很强,说做便做,可马车里的抽气声却越发隐忍。小娘子着实弄不明白,他脸上的表情到底是痛苦还是旁的什么。
  外边的桑度忍不住笑出声,他家殿下在军营里数十日不苟言笑,常常板着脸训兵,和小娘子待一起,却频频破功,就连他也憋着笑。
  倏然,他感到空气骤冷,随之而来便被里边飞出的一块银锭子砸了脑袋。
  兰姝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只是想给受伤的男子止痛而已,到最后痛的却是她!
  马车行至闹市,外边的吆喝声不断,里面的女郎却不敢高声暗皱眉,[1]圆润的指尖死死抓着郎君身上的衣袍,她咬紧牙光,尽君今日欢。[2]
  从盛央街到皇宫,她分明记得清楚,只需要花上半个时辰便可抵达,可直至天边的朝霞褪去,天空换上深蓝色大衣,马车才慢悠悠停在宫门前。
  她已并非不晓事的小女郎,她的小衣又湿透了,穿在身上不舒服,她口中的夫君便将那系带解开,将湿掉的小衣褪掉后却没有拿来新的给她换上。黑暗中兰姝打了个哆嗦,马车遮得严实,外边自然瞧不见里面的春光。
  “朝朝,今日出来急,哥哥车上没有你的小衣,今日便不穿了,可好?”
  虽说他在过问兰姝的意见,他动作却麻利地给她归拢好襦裙。
  “夫君欺负人。”
  小衣柔软,且能兜住身上的软肉,兰姝瘪瘪嘴就要哭,那坏心眼的郎君却再次凑到她耳边,“方才不是欺负过了吗,朝朝可是嫌不够?”
  [1]摘自冯梦龙《警世通言》
  [2]摘自牛峤《菩萨蛮》
  第111章 夫君坏
  山泼黛, 水挼蓝,翠相搀。[1]车壁上悬挂一幅山水画,山水悠悠, 横看成岭侧成峰, [2]仿佛身临其境, 足以可见落笔之人画功上乘。
  挂在胸前的红玉随着兰姝的呼吸而颤巍巍抖着, “夫君欺负人,咬了朝朝还……”
  他没有游移, 更没有迟疑, 而是轻抚她的襦裙,既绵软又细滑, “还如何,朝朝?”
  兰姝被他搂在怀中,娇软无力, 张着粉嫩嫩的瓣儿, 抽不出精力应付他一句。
  “朝朝, 说出来,夫君对你做了何事?”
  薄唇微凉,他将脑袋埋进兰姝颈窝,细细吻着白皙纤弱的颈子。
  “子璋哥哥,痒, 要去见姨姨了。”
  兰姝趋利避害,她指尖圆润小巧, 粉粉的,未涂蔻丹却水润润的。此刻她抓住男子作乱的坚硬手腕,不让他再摩挲自己脖子。
  若再任之,他怕是又要亲亲她, 或许还会行些更过分之事。
  果然,男子未从她口中听到些舒心的,忍不住逗弄她,“可是朝朝,哥哥每每与你相见,总觉得你是这么香甜。朝朝的一颦一笑都令哥哥心生慕艳意,朝朝定是话本里的狐狸成了精,将哥哥的阳气吸干了。”
  语毕,明棣离了她的脖子,目光柔和,仔细欣赏小人儿面上的羞涩,他知今日行事太过,将她吓了好几遭,但他还是露出玩味的笑意。见她眸中水光滟滟,抬手拭去女郎眼中含住的两滴清泪,“朝朝,哥哥送你的玉石,这几日可用过?”
  她如何用过那些吓人的物件!
  兰姝眼神闪躲,不敢回看他。看她忸怩作态,男子却也不急,左不过还能捻弄她。
  好半晌,她才扭扭捏捏开口,“夫,夫君,我,朝朝更喜欢哥哥!”
  她的耳珠充血,脸上如喝了几壶烧酒一般飞上红霞,手指颤了又颤,早已被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兰姝坐在他鼓掌之上,他的手指修长如玉,手掌宽大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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