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里被大佬养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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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弄得清这一切,可是夏浅就已经感觉到那棵树对自己很重要。
  她扫视着周围,却感觉到自己的视角低了很多,像是小孩子的视角一样,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这是小孩子的尺寸。
  可是穿在她的身上,非常的合身。
  夏浅有些茫然,所以她梦里的这具身体是小孩子吗?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忽的从后传来,夏浅警惕心的下意识要跑。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柔和的传来,“夏夏,不要跑了。”
  这道声音猝不及防的响在夏浅的耳边,夏浅都忘了反应,她呆呆的待在原地,连跑也忘了。
  她似乎连反应都忘了怎么反应,只呆呆的看着来人。
  那就是一对夫妇,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妇,身形修长而熟悉。
  夏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连眨眼都不舍得眨一个。
  她清楚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是怎么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
  夏浅莫名的觉得鼻子有些发红,“妈妈?”
  她叫得很轻,好像都不敢用力。
  很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眼前的两个人弄消失了。
  像无数次的梦境那样。
  她其实都有好多年没梦见他们了。
  她妈妈的声音,她不会认错,他们的身影,夏浅更是不会认错。
  是最本能的身体直觉,来自亲子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不会认错。
  就在这时那道女声接着响起,“别跑了,夏夏,乖!你爸爸不会舍得打你的。”
  女人的身影来到小女孩的面前,她温柔的蹲下身,温暖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乖,不怕。”
  夏浅抬头,然而她却看不清女人的脸,像是被刻意模糊了那样。
  她只能听见女人的声音,无比清晰,带着她生前最喜欢的音调说话,“乖,夏夏最乖了。”
  “再跑就要摔了。”女人说道,温柔的将小女孩抱起,“一个花瓶而已,没那么重要。”
  夏浅一愣。
  什么花瓶?
  她没有打破过花瓶。
  她小时候就很乖,不是喜欢调皮的那一种,就是比较安静。
  反倒是她的哥哥,那是真的很皮。
  如果说她哥哥打破花瓶那倒是很有可能。
  可是夫妇的眼神都是锁定在她的身上,仿佛她不小心调皮的打破花瓶已经是事实。
  可是她没有呀……
  “什么叫,一个花瓶而已?”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忽的传来。
  似乎带着几分不悦,好像非常的生气,“怎么就不重要了?”
  这是她的爸爸。
  夏浅下意识的抬头,目光望向她正说话的父亲,这具身体好像很是惧怕。
  一对上男人的视线,身体就害怕的发抖,像是做错事,怕被罚一样。
  夏浅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就见眼前的男人接着说话,生气又无奈,
  “那个花瓶是教皇亲自绘制送过来的。全星系就只有那么一个。”
  “你就这么贪玩把它给摔碎了。”
  话音刚落,抱着夏浅的女人顿时不悦了,“那有什么关系,我们送过去的贵重礼物也很多。”
  比教皇那个亲自绘制的花瓶还要贵重的物品,也有。
  女人抱着夏浅,一步也肯忍让,反而安抚的摸着怀里小女孩的脑袋,“区区一个花瓶算不上什么。”
  还要让她的女儿害怕成这样,怕被打。
  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花瓶打女儿。
  “乖,不怕。”
  夏浅现在还是有些懵懵的,然而她刚才因为听见父母声音时,激动泛出来的眼泪还在。
  女人温柔的擦掉她的眼泪,“乖,不怕。”
  声音很轻很轻,温柔的就如同她小时候记忆中那般,每晚都会给她讲故事书的妈妈。
  “教皇算不上什么,跟夏夏比,他算什么。”
  教皇是光明教那个教皇吗?
  所以,她这是梦到了原身的回忆。
  其实这也不奇怪。
  小妖妖当初写夏浅这个恶毒女配,就是冲着她写的。
  同名同姓,不只是原型,她这就是完全被小妖妖写进书里去了。
  她穿过来的时候,脸都没有变。
  而原身的父母还是她现实世界里的那对父母的样子,也是正常的。
  “女孩子不可以这么调皮的。”男人很严肃的看着她说道,“要是刚才你玩的时候,把手弄破怎么办,你这样太皮了!”
  又不是男孩子皮都那么厚,小女孩的皮肤都是很脆弱的。
  要是刚才什么花瓶碎片扎进皮肤里,那会很疼。
  她还那么小,怎么能受得了这种疼。
  想想都还是觉得太危险了。
  男人还是有些生气,实在觉得该管教管教他的小女儿。
  然而旁边的妻子却是不同意,“不可以。”
  她淡淡的说道,语气像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我们夏夏是小公主。”
  要在宠爱下长大的小公主。
  星系联合王国的那些公主都是这么长大。
  她的夏夏也要这样,在宠爱中长大,肆意的活着,有他们两个人的宠爱活着。
  规矩算什么。
  女孩子该怎么活那是那些人定制的,就让定制的那些人去过。
  她的女儿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那个花瓶错也就错在,它怎么能那么脆弱。”
  “随便一倒就整个花瓶都碎了一地。”女人淡淡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也认真的凝视着夏浅,认真的开口,“所以以后也不可以拿花瓶玩,太危险了。”
  “就是这个道理。”男人说道,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开打。
  但是他还是严肃的说道,“下次不可以这么玩了。”
  男人严肃,可是也只是吓唬小女孩。
  骂是不可能骂,打也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打。
  只能严肃的板起脸来,告诫着自己的小女儿,不可以再犯了。
  这样疼女儿的父母,他们连贵重花瓶被打碎了,都不舍得责骂小女儿。
  又怎么狠得下心去卖女儿,他们的出身打扮可不是奴隶的打扮。
  他们的身上都没有奴隶的印记。
  原身说的没有错。
  她的家庭是有钱人。
  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卖女儿的,她脖子上的奴隶环是故意有人打压上去的证据。
  原身被拐卖的时候,应该年纪也很小,不太记事,只记得这么一段回忆,却让她从小记到大。
  所以不管原身佩戴奴隶环再怎么久,她都很难去相信自己是一个小奴隶。
  又在日不落的私人会所,被养得那么精贵,自然心比天高,一点都没有奴隶的心态和觉悟。
  所以后来的结局,也是理所当然,没有摆正位置,比贵族小姐还要张扬任性的奴隶,当然讨人厌。
  可是原身的家人这么有钱,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找她?
  夏浅感觉到哪里有个矛盾点。
  是有什么障碍的。
  这里面就是有人设计了障碍,可是她消失了以后,那个背后的人又是怎么向原身的家人解释她的消失?
  背后的那个人——
  现在还在暗地里偷偷注视着她吗?
  夏浅毛骨悚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整张小脸似乎还带着害怕的神情。
  周围都是阴暗,隐约有月光照进来,打在她的床上,可是皎洁的月光非常的微弱,也不是特别的清晰。
  她还有些困,看东西都不是很清楚,似梦非梦。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张英俊的面庞就在她的面前,月光照亮着他,夏浅呆呆的看着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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