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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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辞忧在空隙时间想到了祁景儒说的“嫁给他”这句话,她耸了耸肩,反正他们两个人的结婚证早就领了,在她心里,结婚的仪式已经走完了,她只当祁景儒的那句话是一句玩笑话。
  第二天让她得知,她自己居然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祁景儒的求婚,死活要抱着枕头哭,要祁景儒重新来一场求婚。
  她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了祁景儒这个大猪蹄子呢!
  第44章 第四十四颗糖
  虞辞忧对秋天的记忆一直不美好,却在这一日里,对秋天的感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终于懂得为什么以前有个诗人会写下“我言秋日胜春朝”这句诗了。
  秋天是个多情美好的季节。
  今日秋高气爽,黄历上写着宜嫁娶。
  祁景儒是真的信了孟斯衍的邪,这厮自己是第二天才通知新娘林殊桃结婚,自己居然也被说动了,怕小公主反悔,当晚求了婚,隔几个小时的第二天就开始举办婚礼。
  这事被懵在了鼓里的只有虞辞忧一个人,其他亲朋好友皆通知到位了。
  祁家虞家结婚没有太多的礼俗,更何况虞母不在了,很多女方那边的礼数都不能到位,祁母心疼两个孩子,不愿意折腾他们。
  虞辞忧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两个人,但这里是她家,大清早的,她的两个好姐妹孟乔吟和林殊桃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孟乔吟看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得意的对着林殊桃说道:“我说了吧,我们两光站着这里是没有用的,你看这颗大枣子睡的多香啊!”
  林殊桃败下了阵仗来,芊芊玉指从数字三比到了数字一,然后向孟乔吟发射一个眼神讯号,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笑着往虞辞忧的床上一跳。
  床很软,虞辞忧也很轻,她随着床的塌陷而弹了起来,孟乔吟和林殊桃都没有错过她眼神里的那一抹迷茫。
  虞辞忧:我是谁?
  我在那?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被这么一吵,虞辞忧盯着乱蓬蓬的头发醒了过来,她哈欠的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问:“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林殊桃看着步入自己后尘的虞辞忧,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姐妹就算是“死”,也能“死”个明明白白的,“今天是你的婚礼,枣枣姐妹。”
  虞辞忧以为今天是愚人节,直到她真的被几个陌生人堵在卧室房间里,有人给她量腰围,那人还笑着说道:“哇,祁总给的腰围居然跟量出来的一模一样。”
  林殊桃和孟乔吟全程陪同,虞辞忧哭唧唧的说道:“祁景儒是狗吧,我昨天面膜也没有敷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婚礼是在室内的。
  地上是草坪,房顶是由玻璃制成的,但由于玻璃的材质,太阳光照进来不会刺到人眼,照的整个室内暖洋洋的。
  屋子的木门被人拆了,取而代之的是绿色藤蔓,并不是塑料制成的,是真的藤蔓,还带着小花。
  走进去才发现屋子十分的宽敞,所有的桌子都是由百年大树的年轮做成的,十分逼真,配套的椅子全部都是红色蘑菇,上面还有白色的点点,看起来可爱极了。
  室内还摆放着不少动物的雕像,有鹿有狮子有大象,还有很多真的动物被关在笼子里,彩色毛的鹦鹉,穿着衣服活蹦乱跳的猴子,还有一个一个洁白如雪的小兔子……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一个动物园呢。
  虞辞忧换上婚纱,她站在中世纪黄金框架的大镜子面前,鱼尾裙摆上镶着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每一处蕾丝的弧度都恰到好处,裙摆处极白透明的丝线似乎带着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
  虞辞忧自个拎着裙摆坐上了车,孟乔吟和林殊桃也去换伴娘礼服了,她坐在车上对着手机生闷气,说实话这样子的做法她一点也不愿意接受。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昨晚没敷面膜,怪不得昨天祁景儒那个禽兽说今天要多留点体力呢,可真是气人。
  女孩的皮肤白皙到发亮,几乎每一处毛孔都是完美的,贴合她皮肤的粉底液让她看起来更加精致,一双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灵气,她宛若跌入人间的仙子。
  宾客陆续到来,虞家的长辈也全部都来了,几位长辈和祁家的长辈一起站在门口处欢迎来宾,不少小孩子都被婚礼现场迷住了,他们一个也不闹腾,婚礼随处可见糖果,彩色的糖纸包不住糖果散发出来的无限魅力。
  祁景儒穿着一袭黑装,绯色的薄唇微微勾起,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西装剪裁得体,光看外表的光泽就知道价格不菲,他脸上有几分焦灼,一直在等婚车。
  车子快开到了,虞辞忧下车才看到司机居然是庞承渊,她当时就吓坏了,摸着跳动的小心脏说道:“怎么是你啊,你成年了吗?
  你有没有考过驾驶证啊?”
  庞承渊努力微笑着,“仙女儿,你放心好了,而且我们已经到了。”
  虞辞忧惴惴不安的走下车,孟乔吟和林殊桃帮她提起了裙摆,她对着自己的两个好姐妹说道:“结什么婚啊,真是烦死人啦啊啊啊。”
  林殊桃和孟乔吟相视一笑,一切都是因为一张面膜惹的祸。
  还没走进去,祁景儒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宛若带着金光的神,从远方而来。
  只为虞辞忧而来。
  “新郎怎么来了啊?”
  孟乔吟差点吓得倒退一步,“你不是应该在门口等我们呢吗!”
  因为早上没有闹伴郎这一项,所以孟乔吟和林殊桃决定在婚礼场门口的时候,想点法子整整祁景儒。
  可谁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自己走过来了,虞辞忧瞪着他,小嘴鼓起,像个小河豚一样。
  祁景儒低声说道:“等太久了,来接我的小公主。”
  说完,他一把横抱起虞辞忧,牢牢的将她摁在了怀里,抱着他的全世界,走向他们的圣殿。
  一路上,虞辞忧哭哭啼啼的说道:“祁景儒,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呜呜呜,哪有你这样子让人家嫁给你的,你这样根本就是逼良为娼,呜呜呜呜呜。”
  祁景儒眼皮跳了跳,“闭嘴。”
  虞辞忧听到这两个字反而闹的更大声了,她吃软不吃硬,身体不断的扭动试图挣脱开男人的桎梏,“呜呜呜,你居然还敢凶我,这婚没法结了,这婚没法……”
  话还没有说完,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虞辞忧感受到了炙热的感觉,她的嘴唇酥酥软软,姣好的面容出现了几分红晕。
  烦死啦,这个路上这么多人走来走去的,她的脸可算丢尽了。
  祁景儒见她老实安分了,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舌头还在嘴角舔舐了一下,声音富有磁性:“真他妈甜啊。”
  长辈们见到了虞辞忧,团团将她围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她漂亮,祁母含着泪水将传家宝的翡翠手镯给她带上。
  比起儿媳妇,虞辞忧更像是祁母一手带到大的女儿,这心里难免感慨万千。
  虞辞忧抱着祁母说:“妈妈别难过,你难过,枣枣也想哭。”
  就快到进场的时候了,所有人没在外面多待,孟乔吟和林殊桃拎起她长长的头纱,然后虞辞忧推开门,每走一步,她们就轻说说一句祝福的话。
  “一愿我们枣枣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二愿枣枣身体健康永远快乐。”
  “三愿枣枣这辈子都有吃不完的糖果。”
  ……
  到最后一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同鼓掌说道:“愿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祁景儒在上面懒洋洋的说道,“一百年哪里够?”
  底下的年轻人发出了“唏嘘”的声音,然后一大片一大片的笑声铺天盖地。
  虞辞忧都已经感动的热泪盈眶了,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这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眼睛被泪水迷糊了视线。
  祁景儒将她一把抱起,祁母在下面叫骂:“小心一点,别摔着枣枣了。”
  主持人是庞承渊,他活跃气氛的技能简直一流,时不时的把众人给逗的哈哈大笑。
  虞辞忧眨眼,似乎在鹦鹉笼子旁看见了蒋文宗的声音,他看起来还是很瘦弱,腿上还打着石膏,虞辞忧心脏闪过一瞬间的疼痛。
  就别计较了吧,活着的人才最重要不是吗?
  虞辞忧还是没有办法这么想,但她似乎愿意向蒋文宗稍微敞开一点心怀了,庞承渊视线在二人身上转着,他咳了几声,步入正题。
  “亲爱的祁先生,请问你……”庞承渊的话还没有说完,孟乔吟就朝着舞台上大喊,“你做什么喊声亲爱的啊?”
  “就是啊就是啊。”
  不少人嘻嘻笑笑。
  庞承渊假装生气的瞪着台下的孟乔吟,孟乔吟眉头一皱,往许牧之怀里钻,庞承渊迎上了许牧之冷冽如寒冰的视线,有点委屈可怜,这里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啊,明明都是他们的老婆的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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