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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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凃偲朝她做了个鬼脸,决定闭嘴,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再多说一句,龚沙雨会给她再加码。
  咦!凃偲定金一看,指着两个描红本的第一页第一行,叫了起来,这不都长得一样吗?都是一个圆圈上长尾巴。
  龚沙雨盯着两个a,嘴角一抽,可不是圆圈上长尾巴,我看你见到Q后,怎么形容?
  但龚三小姐崇尚鼓励式教育,该夸时绝不吝啬,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明明长一样,那读音在不同的语种里面,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说完,凃偲面前多了个平板。
  如果她认识字,就会知道平板上写着幼小衔接拼音几个大字。
  你先看这两段视频,看完后就知道它们的区别了。
  龚沙雨点开一个拼音的课程,和一个英语字母的课程,让凃偲跟着课程里的动画片过一遍,再来写。
  她的学习能力,龚沙雨见识过的,这可是一晚上能学会一门语言的天才凃啊。
  龚沙雨也知道,凃偲在认字上有些困难,这可能就是上帝给她关上的小窗户吧。
  其实,对于认字,也不是非学不可,以后生活中需要认字的地方,自然有自己可以帮她。
  但凃偲三番五次提到人类的寿命问题后,龚三小姐,不得不考虑,自己百年后,凃偲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或者妖。
  她有这份自信,可以给凃偲的,是普通人穷尽几生也无法企及的泼天富贵。
  可这笔足以让凡人疯狂的的财富,对一只妖而言,不过是永恒的生命长河里溅起的一粒水珠,转瞬便消逝在无尽岁月中。
  一想到凃偲因为不识字,再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和人签下卖身般的条款,还傻乐乐叫人家姐姐龚沙雨就觉得胃里就搅动一阵窒闷。
  但以凃偲的身高体重,让她和那些学前班的小孩坐一起上课,或者是单独请老师回家,来教幼稚园的启蒙课?无论哪种,都平白惹人看笑话。
  思来想去,龚三小姐,决定自己亲自挂帅,来治治凃偲这个晕字的病。
  小朋友们,来跟着小鹿老师一起张大嘴巴啊啊啊屏幕里,老师富有童趣和激情地教学。屏幕外,凃偲已经趴在桌上,睡得忘乎所以。
  龚沙雨将自己那本一页未翻看的书,随手搁回桌面,绕到凃偲身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李妈妈做了杨枝甘露,叫你去吃呢。
  桌上的人倏地惊醒,抬头四处张望:哪呢?哪呢!要多放糖
  凃偲反应片刻,已经晚上九点,李妈妈早就回去了,龚沙雨又骗她!
  骗人。凃偲不开心的声讨:还扰人清梦。
  龚沙雨:
  凃偲把自己的话都学了去,让自己无话可说。
  龚沙雨面无表情地指着汉语英语练字本上的a问:好,那你告诉我这个念什么?这个又念什么?
  啊啊啊,张大嘴巴阿阿阿啊!凃偲胸有成竹。
  龚沙雨还算满意,可能自己误会凃偲了,毕竟这是幼儿园小朋友学的,过于简单,确实有点催人欲睡。
  另一个?
  凃偲仔细瞧了两遍,确定这两个圈圈长得一模一样,这才开口,阿~还是长大嘴巴阿
  你确定?龚沙雨冷冷打断,再给你一次机会。
  凃偲又反复对比了几遍,由于长期盯这个字,有点犯恶心,于是别过眼,硬抗道:确定。
  龚沙雨没再说话,点开视频,双手拖住凃偲的后脑勺,迫使她盯着屏幕看,视频里教英语的老师又读了一遍。
  是一样吗?龚沙雨问。
  凃偲用力点头。
  龚沙雨:
  姐姐,你看,它们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读不一样。
  龚三小姐耐着性子第10086次解释,因为在不同语言下,读法不一样。
  哦,那就很好理解了,姐姐亚鹿港和在Z城时不一样,在外面和在床上也不一样。
  
  听了这话,龚沙雨面红耳赤呵斥道:正经点。
  凃偲不知道自己哪里就不正经了,她迷茫的看着龚沙雨,无辜的说:姐姐,人类的字太难了,我不想认识它们。
  龚三小姐叹了一口气,问:你最喜欢哪个颜色?
  除了黑色,都喜欢。
  龚沙雨找了箱凃偲画画用的马克笔,从中取出黄色和绿色,分别写在两张白纸上:黄色的读啊,绿色读欸,明白吗?虽然长得一样,但并不是同
  龚沙雨的课尚为讲完,就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你能不能认真点?话是训斥的,可龚三小姐的语气确满是宠溺。
  好。凃偲好学生某样起身,在龚幼师面前转了半圈,找了个角度,跨腿直接坐在她的双腿上,我非常认真的在学习,姐姐要不要教我点缠绕方式?
  龚沙雨呼吸一滞,感觉血管快要炸开了。
  凃偲总是这样,用最乖的口吻说出让人失控的话。
  可这画面,在涂偲眼中,又有另外一番解读:龚沙雨的气质清冷疏离,仿佛雪山之巅兀自绽放的绝艳之花,美却不敢亵玩。
  然而,就是这朵高岭之花,在床|上攻城略池时又总是那么霸道炽热。
  菟丝花现在能听懂龚沙雨语气里有多少纵容,或者是作为妖的顽劣心态,亦或者是作为人的低级趣味。
  凃偲总想去触摸下龚沙雨的底线,比如在她认真谈工作时,比如在她沉默抽烟时,比如现在。
  龚沙雨哑着嗓子,上课不认真,该罚。
  说完,不等凃偲回应,便埋头在凃偲胸前那两处柔软峰峦上方,轻描了两个颜色不同的a。
  又凉又痒的触感,激得凃偲笑得花枝乱颤,连声求饶
  
  第83章 渣女
  来来来,喝酒喝酒。
  翁弘业随手从满桌各种颜色的酒水中拿了一杯,感谢各位来参加我老妹的庆功晚宴哈,今晚大家尽情喝,我请客!
  噢噢噢!翁少威武!!!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翁弘业来劲儿了,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撂,抄起酒瓶就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
  四周人群的喧嚣骤然拔高,震耳欲聋的音乐像*实质的浪涛,一波波撞击着耳膜。
  翁少!有人挤到他身边,扯着嗓子喊:龚三小姐什么时候来?
  听说徐知夏也会来,是不是真的啊?
  我打个电话问问。翁弘业也扯着嗓子回,退回卡座,给龚沙雨发了条语音。
  在得知她继承了龚氏的股份后,翁弘业就表示要帮龚沙雨办一场庆功宴。
  但龚三小姐,向来不喜欢这种喧嚣的场合,怎奈翁表哥太过热情,仿佛是他自己得了股份,激动得好些天连续骚扰龚沙雨,大有一种你不同意誓不罢休的态度。
  龚沙雨想着,自徐知夏回国后,确实没好好和他们聚一下,再加上对方三番两次被凃偲气哭,也有想趁此机会让她和涂偲把误会解开,便点头答应了。
  今晚你不能喝酒,因为你要开车,明白吗?
  凃偲今天拿到了驾照,激动得不行,毛遂自荐要当龚沙雨的司机。
  后者见现在是寒假,菟丝花没事做,自己确实也可以当她的陪练,便点头答应给他一周的实习期。
  好的。
  凃偲一脸认真地点头,稳稳地将车泊入车位。然而,当引擎熄火,龚沙雨看着左右两侧几乎贴死的车距,手指搭在门把上,却硬是没敢推开
  两人对视一眼:
  龚沙雨目测了下左右车距,瞬间觉得,以凃偲这停车技术,完全不需要陪练,甚至可以吊打全国比分之九十的司机,这么窄的车距,就算谭可也不一定能停进去。
  姐姐,我先把车开往前开,等你下车后,我再倒回来。
  龚沙雨说:主意不错,那请问您怎么下车?
  凃偲嘿嘿一笑,指了指天窗,我可以从那个洞爬出去。
  龚沙雨: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
  凃偲把车沿线开出车位。
  只听龚沙雨说:左转到底,进门口那里有几个VIP位,咱们停那里。
  啊?那我刚刚要停那里,你又说不能停,得是VIP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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