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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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钱还是要权,凡事好商量——”青年颤抖的嗓音吞咽着口水,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
  阴冷的空气恢复一片静谧,方才的笑声仿佛只是青年的幻听。
  可江让知道,那并非是他的幻觉。
  即便黑色的蕾丝绸布束缚了青年的视线,可凭借本能,他依旧能察觉到破空而来的一道仿若兽类阴鸷贪婪的视线。
  那视线像是生了触手的章鱼一般,每一条肉肢、每一寸吸盘,都牢牢吸附在他的身上,仿佛青年是海上降临的鸥鸟,稍有不慎便会被它彻底拖入幽蓝的深海,吞噬殆尽。
  江让心底愈发沉冷,心跳声震得他头晕目眩,鼻息间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近乎生出一种反呕的错觉。
  青年蠕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下颌骨却陡然被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手紧紧钳制住,被迫张开了口唇。
  “呃呃——”
  一个冰冷的、带着痉挛的吻纠缠着他齐齐落入一场畸形病态的舞台秀。
  男人吻得用力极了,他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吃’掉饱腹的食物。
  江让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青年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猩红,身体上顽固的红绳几乎勒进肉里,就连用螺丝钉钉在地面牢固的铁质椅子都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
  男人或许是担心他尖锐的齿尖、抑或是不择手段的抵抗,钳制青年颌骨的手腕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于是,从来斯文从容、大权在握的青年便这样被迫着仰头,接受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近乎酷烈的侵犯。
  江让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球中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他控制不了自己生理的反应,不、或许这样说更合适,此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他完完全全地沦为了那个陌生变态的性爱娃娃。
  江让颤抖着,感受到对方覆盖在他光裸腿部、削瘦到近乎硌人的手骨,唯一可以动摇的头颅发了疯似地摇晃起来,黑蕾丝下的瞳孔扩张到了极限。
  “呜呜呜……”
  他似乎在无声的哀求。
  黏腻的水声之后,青年的口唇终于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他剧烈地喘息着,嗓音干涩、带着细微的颤音。
  “是你、是不是你!那个跟踪狂、神经病!”
  眼瞳被蒙住的青年愤怒的面颊一览无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腰脊微微弓起,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猎豹。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可江让却能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
  就在他鼻息的正前方,铝制的拉链一寸寸的、慢慢的拉动,随后,是衣衫落地的细微的声响,对方像是故意要折磨他、无声地告诉他,江让,你马上就要被一个陌生的变态草得神志不清了。
  江让心肺俱裂,浑身开始神经质地颤抖。
  他确实喜欢玩、喜欢性爱带给他的快感,可这却并不代表随便一个人都能来上他。
  感受着小腹上蛇一般滑动起伏的触感,江让的脊骨处霎时间窜起一股电流,他咬紧牙关,近乎失声变调道:“——别碰我!”
  男人充耳不闻,动作愈发地出格下流,青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慢慢贴在他小腿部往上濡湿舔弄的舌尖。
  江让双拳紧握,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他一边喘气一边哆嗦,语气近乎乞求道:“我、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天缠着我到底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答应你、一定答应——”
  他的话尚且来不及说完,黏在惨白脸颊上的黑色蕾丝布料下的眼瞳便猛地收缩起来,肌理漂亮的身体都被抬扶得半离开凳子。
  红色的绸带不知何时已然彻底散开,它们半摇曳着浮在银色椅背与厚重的地毯上,正如不久前被它们所束缚的青年一般。
  江让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扣住布冷冰冰的扶手,嘴唇半张开,黑蕾丝下的眼眸失去焦距,如同一只脱离的水源的鱼类。
  “畜生……”
  青年惨白的嘴唇如此哆嗦着喃喃。
  他的双腿无力挣扎,却被喜好欣赏的主人固定在原地,如一只被扯住线的风筝,被肆虐的夜风吹得左摇右摆。
  江让从未感受过这样只余下痛苦、折磨的、只属于动物的交媾。
  即便是当初他与乔允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让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闷哼,男人大约原本也只是想要让他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可在听到青年的痛苦的呼声后,他却下意识地去寻他的唇,本能地去安抚。
  可他的唇落空了。
  江让哪怕疼得额冒冷汗,也硬是要偏过头,不肯与他接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两人僵持在原地,像是一株被迫撕裂开的并蒂莲。
  许是青年抗拒的举动激怒了他,男人愈发暴烈,他像是一簇自燃的山火,报复性地于青年周身满山遍野的肆虐。
  他不会累,也不会停。
  江让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在神智将将坠入泥潭的一瞬,他察觉到了唇畔一滴滴滴落的灼热水液。
  有些苦涩,像是盐粒融化的味道。
  有人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眉眼,时而温柔、时而极端。
  之后的事情,江让就全然不知了。
  眼见浑身狼狈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拥有一头金发的男人才慢慢神情糜烂地抬起那张白皙的、布满红晕的、堪称下流的清纯漂亮的面颊。
  男人绿色的眼眸再也不似从前那样的清澈、生机勃勃,而像是布满看不清的雾霾与荆棘的雾霭之森。
  他无声地大喘气,眼泪顺着长时无法眨动的眼眶一滴滴溢出,慢慢聚集到颊尖,一滴滴往下坠。
  终于、终于又一次抱住了他……
  那个出轨、无情无义、三心二意、冷心薄情的荡货。
  诺亚露出近乎扭曲的惨笑,病态的神情将他从前那张生动、清纯、漂亮的脸颊彻底异化成了某种恐怖狰狞的人皮面具。
  他慢慢起身,削瘦得过分的面颊甚至隐约显出几分异态的凹陷,男人的身体并未穿上衣衫,只有右手的手臂上环着一条属于青年的黑色领带。
  若是细细闻去,那领带上,或许还有青年妻子的香水味。
  金发的男人抖着唇,慢慢地、像是蜕皮的蛇一般,将手腕上缠绕的领带取下。
  一瞬间,几条颜色极深、近乎刻骨的疤痕显露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几条疤看了许久,半晌,漂亮的面颊上露出一抹惨恨的笑。
  “真丑。”他说。
  真丑,他躺在浴缸里快要死的时候,应该也这么丑吧?
  …
  江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绵软的床榻上,身体倒意外的没有什么不适感。
  除却他本身的适应能力,男人似乎还给他上了药。
  只是……
  青年的眼睛依旧是被蒙上的,身体更是被绑的严严实实,像是对方生怕他不知何时便能挣脱束缚,逃得无影无踪。
  闷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床榻,却很快止步于榻前。
  因为江让在发抖。
  抖得很厉害,像是惧怕极了。
  男人站在青年面前盯着看了许久,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包括灵魂都彻底看穿一般。
  好半晌,江让才第一次听到对方沙哑古怪的声音:“吃饭了。”
  说着,房间内传来瓷器汤匙碰撞玻璃碗的声音。
  青年能感觉到,对方掌控性地环住了听到腰身,将灼热的粥喂到了他的唇畔。
  江让经历了这一番情绪的大起大落,本就疲惫不堪,但他偏偏强撑着偏过头不肯吃哪怕一口。
  他不是不饿,是不敢吃,万一男人在粥里下了什么药……
  他不敢赌。
  可对方似乎根本不打算惯着他,只是嘴唇慢慢凑近青年漂亮的耳尖,语调怪异道:“江让,你确定不吃?那我们就继续。”
  “吃我的东西,也能饱。”
  江让是真没想过对方会这么变态,距离上一次,这才多久?
  他真的快要被捅死了。
  这般想着,青年脸色煞白,当即干涩着嗓音失态道:“……我吃!”
  他说着,嘴唇追着灼热的粥勺便要去吞咽,可令他感到绝望的,是对方彻底收回的手腕。
  男人阴恻恻的在他耳畔道:“江让,现在迟了。”
  江让恍惚徒劳地睁着眼,他的眼前只有黑纱布遮蔽的一片雾蒙蒙的黑,但这会儿约莫是白日里,他隐约能借助光线看见身上男人起伏的肩胛、面颊的轮廓。
  中途,青年约莫实在是受不了,眼尾不受控制地淌下泪来,他忍不住咬牙,像是丢脸似地呜咽了几分,哑着嗓子忍气吞声道:“……等会儿再来行么?我饿了,真饿了,我要吃饭!”
  男人顿了顿,好半晌,竟真的起了身。
  只是,即便是这样了,他仍不肯与江让的身体分开,而是单手托着青年的臀部,一手取过床柜边的碗。
  随后的事情,江让再也不肯过多回忆。
  男人确实喂他喝粥了,只是,喂饱的,却不止是一张嘴。
  他每动一下,才肯喂江让一口。
  江让也不是每一口都能来得及吞咽下去。
  最后,一碗白粥浪费了半碗。
  这件事之后,江让就再也不敢拒绝吃饭了。
  但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男人确实在饭菜里下了药物。
  自从进食以后,青年便浑身无力,连下床走路都勉强,更不用提每晚的床上运动,他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但即便是这样,男人依旧会将他紧紧束缚着,时时刻刻盯着,不肯放松一点。
  江让好几次忍不住喘着气、潮红着脸道:“你都下药了,还怕什么?你放开我,我配合你成吗?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似乎戳到了男人的什么痛点,对方沉着嗓音,语气近乎扭曲:“我怕?我当然怕?怕你有力气了,又要去外面发浪了。
  江让不是听不出对方嫉妒的语气,只是他实在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随意多说。
  一旦身份认错了,他都不必多想,对方绝对会让他几天都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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