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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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话江让肯定不能直接跟对方说,于是,青年只好扯唇笑笑,温和道:“这样…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们先关灯适应一下吧。”
  男人眼眸微动,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啪嗒’一声,随着开关的闭合,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江让早就忍不下去了,灯火的幽微总能激发人心底混沌的欲,青年紧紧扣住对方结实的手臂,胡乱扯下口罩,张唇吻了上去。
  男人似乎没有接过吻,开始还不怎么会,慢慢地,两人都意乱情迷了起来,衣衫蹭的纽扣全开,江让连半边肩膀都裸露了出来,薄薄的衣服挂在手肘处微微摇荡,出格得发昏。
  江让忍不住喘气,双手不老实地在对方劲瘦的腰身上下游走,嗓音沙哑道:“嗯…你是第一次,不然我在上面?我保证不会让你疼的。”
  男人只是低低喘息,他的吻越来越重,再加之他比江让要高一些,锻炼得频繁,这会儿即便是青年压在他身上,也显得像是他在纵容对方玩闹一般。
  见男人没有拒绝,江让喉头更是干涩了,他兴奋得不行,只要一想到能将这样一个强健的男人压在身下,燃起的本能性的征服欲便令他颅内一阵高潮。
  此时的青年根本无法在意男人上瘾似地吻弄他的胸膛多么荒唐,江让用手掌抵了抵对方毛茸茸的头颅,低喘道:“等一下,我去拿套。”
  可男人却充耳不闻一般,根本不肯放开他,一副恨不得将他绞死在自己的唇吻之中的模样。
  许是两人动作挣扎实在太过激烈,房间内不少东西都被摔得四分五裂,不一会儿,随着一阵细微的‘啪嗒’声之后,灯光陡然如拨云而出的月亮一般,倾洒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江让被灯光刺激得颤了颤眸,他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慢慢的,瞳孔聚焦后,青年的眼前便映入了一张俊朗、冷锐、英气勃勃却又熟悉到令人惊恐的脸庞。
  江让的脸色一瞬间由白到青,最后显出一种极度崩溃的青紫来。
  “我草,谈宽,怎么是你?!!”
  第209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27
  说这话的时候,江让的手骨甚至还按在男人鼓胀的胸前,掌心因着动情溢出些许粘稠的细汗。
  不止如此,谈宽的头颅正半仰靠在灯光的开关键畔,男人面色潮红,眼皮懒懒抬起,眼窝附近隐约显出几分细密的青紫脉络,他的唇畔洇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唇色是水光般的红。
  江让比谁都清楚,那水色的红,是他刚刚舔出来的……
  “怎么,约炮的时候不怕…看到我知道怕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还带着几分喘意,他眼眸斜睨着,搭在青年劲瘦的腰上的手腕微微使力,此情此景下,既有看好戏的意思,又漫出些许不着痕迹的撩拨。
  江让的脸彻底绿了。
  他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谈宽搞在一起。
  谈宽这人烦得堪比苍蝇,大学时候看他就不顺眼,瞧不起他的身世不说,江让和乔允南之间但凡感情出了点问题,这人就能拉着他老婆将他从头数落到尾。
  那一副恨不得将自家兄弟拉出火海的样儿特招人恨。
  若不是谈宽总是从中作梗,江让也不至于练就那般炉火纯青的哄人本事。
  面色难看的青年颊侧还缠着模糊的绯红,他努力镇定,颅内疯狂想着蒙混过关的办法。
  眼下的事情已经很明了了,看谈宽那个贱人的态度,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了,难怪对方一直缠着他见一面,感情是在钓鱼执法,就等着他犯错留证据呢!
  最近乔允南被他刺激得太过,网上乱约这事儿一旦暴露出来,手机里头那些聊骚的记录也就都瞒不住了……
  青年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
  江让抖着手,一边不着痕迹地环顾周围,一边想要将自己与谈宽紧贴的身体拉开几分,他的生理反应早就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就萎了下去,这会儿整个人活似冒着青烟的纸灰余烬似的。
  可谈宽却并不肯放开他,男人手中力道愈发掐紧,江让的腰身很好看,因为时常锻炼,腹部弧线十分优越,甚至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完美同男人绷紧的指节契合。
  谈宽微微挑眉,见青年勉力镇定却管控不住的眼神,他近乎恶意地扯唇笑笑:“江让,你在找摄像头吗?”
  江让下意识眼皮一颤,男人笑了,他的视线从青年微肿的嘴唇滑向对方衣衫半褪的身体,低声道:“你没猜错,房间里一共有三个摄像头,从你进门开始就在录了。”
  江让就算心理素质再好,这会儿也有些控不住了,青年不敢挣扎,浑身僵硬得恍似一尊木雕,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唇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不是、谈宽,哥,都是误会。”
  谈宽大约心情很好,他的指节慢慢顺着青年温热的腰身上下摩挲,似笑非笑道:“误会?不是你约炮约到我这儿来的?聊天记录和录像都在那儿呢……乔允南知道你在外头这么浪吗?”
  “啊,对了,他应该知道吧。”男人眯眼:“毕竟前一段时间你都直接在办公室跟个小助理搞上了。”
  谈宽这话说得古怪,像是嘲讽,又像是含着股说不出的酸味儿。
  江让自出社会以来,早习惯了生意场上众人带着面具、说话留三分余地的体面,也就嘴毒如斯的谈宽能让他破防。
  青年脸色涨红,双拳紧握,忍不住咬牙道:“谈宽,你还真是乔允南的好兄弟,为了让他离婚这么不择手段?”
  “你别在这儿装,我确实有问题,但你又好到哪儿去了,刚刚他吗跟我亲嘴的不是你?在手机上撩骚勾引我的不是你?这事儿你捅出去有什么好处?乔允南只会连你一块恨上。”
  谈宽闻言却只是扯唇笑笑,他别有用心道:“江让,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怕他恨上我?”
  “真正该担心的,只有你吧?”
  空气一瞬间寂静了几秒,衣衫曳地的青年焦躁得双手不自然地哆嗦,他太清楚谈宽话里的意思了,这事儿他本来就占不到好,即便揭露了真相,谈宽也有‘帮兄弟试探老公’作为借口,乔谈两家的利益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他有所动摇。
  反倒是他,要面对的除却乔允南的疯癫,还有失去一切权势金钱的可能性。
  江让微微垂眸,浓密的睫毛在暧昧的灯光下投射出浅淡的、仿若蝴蝶合拢翅膀的影子,眼睑下侧笼着层薄弱的浅红,这无疑令他整个人都显出几分安静、斯文、与摇摇欲坠的战栗。
  谈宽很少见到这样的青年,刨去一切锐利的棱角、厌恶、烦躁,原来江让在他面前也可以如此朦胧、鲜柔。
  他握住他的腰、他的腕骨,像是抓住了一只跃跃欲逃的红狐狸。
  谈宽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方才发了痴似地向青年索吻的自己。
  每一次唾液的交换、每一次唇舌的交缠、每一次感受对方触碰自己的颤抖指尖……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因着出格的欲望潮水生了锈,否则,他怎么会在江让亲吻自己的时候,起了生理反应?
  他怎么能对多年好友的爱人,生出那样卑鄙肮脏的欲望?
  于是,男人一直催眠自己是因为要录取证据,才会这样情不得已。
  是的,情不得已。
  想要揭露那个混账的真面目,总得牺牲点什么,不是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雾色的灯光弥散至眼周,谈宽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好声好气、甚至于讨好的语调。
  “谈哥,别这样,我们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你。只是允南最近状态不好,你这样难免刺激到他。”
  “哥,就这一次,就放过我这一次成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样说着的青年脸上竟显露出几分湿漉漉的笑意,斯文、轻柔,让人心底忍不住的发软。
  谈宽其实不止一次看到江让露出这样的笑意,但每一次,青年的柔软与笑容都仅仅对着他的那位好友。
  唯独这一次,江让也对着他露出这样炫目如柔波湖水的笑意。
  谈宽喉头微动,头颅内的思绪浑然失序。
  他们依然是交叠在一起的姿势,可相比起先前青年逗弄他的强势,眼下的江让更像是一滩绵软无害的羊奶,温蜜地覆在他的胸前。
  谈宽只觉嗓间干渴,他努力忍耐住心中四起肆虐的火焰,嗓音沙哑道:“是么?江让,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什么信誉吗?”
  “我放过你?”男人短促地笑了一下,压低声线道:“你老婆现在恐怕还在家里给你准备晚饭吧?你这样对得起他?再说了,我放过你,又能得到什么?”
  听到男人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江让突然一个激灵,脑海中千回百转,突然慢慢镇定了下来。
  谈宽这话是什么意思?
  利益置换?
  无非是金钱、性资源。
  是了,说到底,谈宽也不过是个利己的商人,无利不起早。
  嘴上说着是为了兄弟,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利用呢。
  江让心里不屑,面上却又摆出了另一副诚挚的模样。
  “谈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可以吗?”
  青年的嗓音很轻,额侧的发丝有些凌乱,黑润的眼眸隐着星点的雾气,这让男人陡然想到与对方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年轻的男孩额头溢出细汗,有些湿淋淋的样子,并不狼狈,令人不自觉联想到水边生长的蔓草,或是停驻水畔的水鸟。
  有生命力的、燃烧着火焰的,令人不自觉地想要去探究、靠近。
  只是初时见面的时候,谈宽这整个人根本没有被映入那双眼眸中。
  所以,当如今的青年用当初看乔允南的神情看向他,很轻易的便能令人产生妄念。
  谈宽忍不住的想,江让的话是什么意思?
  准备?
  准备什么?
  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眼见谈宽愣住,连紧箍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腕都不自觉松下几分,江让心道自己果然猜对了。
  只是钱权对谈宽这样的人来说,只怕称不上刺激。
  所以,只能从性资源上入手了。
  江让听说过,谈宽多年来一心弄权,压根没谈过恋爱,恐怕还是个处男。
  像他们这样的阶层,其实根本不缺往上扑的男男女女,像谈宽这样劝了恋爱脑好友多年的军师,只怕对这方面挑剔得很。
  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单着了。
  终于重新获得自由,青年不自觉地退开两步,手上尴尬得将衣衫拢好,只是当时激吻的两人实在过分激动,以至于江让这会儿扣扣子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衣领上的扣子绷掉了几枚。
  江让压根不敢回想方才的事情,于是他只好掩饰性地笑笑,试探性地探对方的喜好:“谈哥,还没问过,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浅橙暧昧的灯光散在男人俊气深邃的眉眼间,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江让总觉得对方的脸似乎怪异的红了一瞬。
  只是没一会儿,谈宽却动了动喉头,有些欲盖弥彰道:“什么喜欢什么类型?江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让心里忍不住骂对方假正经,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在装纯,这些个大家族的子弟就是虚伪,明明心里想要,偏偏还要做出这副不知情的模样。
  但青年也只能心里想想,表面上,他还是得做出一副温和客气的模样。
  江让勾唇,深情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垂下,拉皮条这事儿摆到明面上来说难免不好听,于是青年只好隐晦暗示道:“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玩都行。”
  “清纯的、风骚的、清冷的…床上、床下、浴室、窗边,喜欢玩一些主题性的也行,主仆、师生、兄弟、制服——”
  “江让!”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恼羞成怒,黑色紧身衣上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几分,谈宽咬牙,俊厉的脸红了个彻底:“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装这些东西——”
  “那你玩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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