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第2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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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让终于露出了一个吝啬的笑意,他起身,任由松垮的衬衫衣裤挂在身上,拿过一畔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径直对着陈沐白失控艳红的脸颊拍摄。
  闪光灯骤起又熄灭,像是一阵阵撕裂的闪电。
  “跪在床上。”
  青年沙哑的声音掺着兴奋。
  “放开点,对,就这样看着我。”
  …
  江让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张,总之,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手机都已经烫得烧手了。
  “嗡嗡嗡——”
  一个陌生电话陡然打了过来。
  江让随意瞥了眼榻上还在瑟瑟发抖、未得到满足的青年,几步走进了浴室,上半身凑近浴室中宽大的玻璃镜,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一阵嘈杂的声音,江让蹙了蹙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检查是否留下痕迹。
  “您好,请问您是江让先生吗?”
  江让眯了眯眼,动了动艳红的嘴唇,声音微凉道:“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的语调稍稍急促了几分:“江让先生,您是索尔先生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他在酒吧喝醉了,身边没有人陪着,嘴里也一直嚷嚷着要见您,您看您方便来把索尔先生接走吗?”
  江让按了按额头,烟瘾犯了,有些恹恹地咬了咬舌头。
  青年嗓音微哑道:“算了,他现在在哪……”
  手机那头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喊‘索尔先生,你别抢……’。
  果然,下一秒江让就听到手机中醉醺醺的、哽咽的声音。
  “哥哥,我、我好想你啊……我最近真的很乖,我、我没有回别墅,我很听话……你别、别不要我,好不好?”
  江让沉默地按了会儿头,确实,他晾着诺亚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再长些,可能会失控。
  青年思索片刻,慢慢柔下嗓音,安抚好对方的情绪后,迅速洗了个澡。
  江让随意撩了撩吹干的干燥发丝走出浴室,他像是看不见房间内的一片狼藉,只是慢条斯理地穿上助理送来的崭新衣物。
  不过几分钟,青年又变成了楚楚斯文的江先生。
  而床上的陈沐白却依旧是脏污不堪的。
  江让微微皱眉,理了理衣角的褶皱道:“小陈,我有点事,就先走了,你自己记得清理一下…对了,出门的时候记得尽量避开摄像头。”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卡里我给你打了十万,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
  青年说完顿了顿,便要转身离开,可就在他的手腕搭在门边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道轻轻的、嘶哑的声线。
  “主人什么时候再来看看贱狗?”
  “这段时间,贱狗真的很想您。”
  第199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17
  江让到酒吧的时候已将近夜里十点。
  这间酒吧名叫“半醒”,是s市近两年才开张的,因着酒水高档、扎根迅速的缘故,不少人都猜测其背后应该是s市哪家公子哥投资闹着玩的。
  昏暗暧昧的灯光摇摇坠坠地散在吧台年轻调酒师的白衬衫上,空气中弥散着烟酒气、香水味,摇滚乐、摇酒壶的声音与调情男女的声调混在一起,刺激着玩客心中的禁区。
  穿着正装、系着斯文领结的青年近乎一踏入其中,便被形形色色隐晦的目光注视着,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敢上前随意搭讪。
  毕竟,江让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来酒吧寻欢作乐的人,青年发丝落拓,面容沉静,一举一动都带着精英式的冷淡,气场十足,更像是来生意场上谈合作一般。
  也有人试着想搭讪,但方才往青年身边站去,江让却早已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不是目中无人、也并非孤高冷淡,而是很平常的,不曾在意的姿态。
  那人当即脸红个彻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彻底消了下去,只能眼馋地盯着青年的背影,想瞧瞧对方究竟是为谁而来。
  江让看到诺亚的时候,金发青年正趴在酒吧角落的卡座上,修长白皙的指节曲着捏紧酒杯的杯沿,红潮面颊上的小雀斑宛若跃动的音符,朦胧浅淡的光芒晕晕散散落在他轻颤的金色睫毛上,像是金属乐器折射的薄光。
  这样烂醉的金发青年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闹得筋疲力尽的金毛。
  江让心头莫名软了一瞬,青年性情强势、多少有几分大男子主义,眼下情人落入这样可怜、无助、亟待他拯救的地步,他自然便会愈发怜惜对方。
  使了个眼神个周围手足无措的侍者,江让轻叹着走近几分,对着晕晕乎乎的诺亚柔声道:“诺亚,醒醒,我来接你了。”
  “呜……”金发青年微微睁开眼眸,一双波光粼粼的绿眸仿若晨曦的带着雾色的森林,他迷茫地抬起头,手上的杯盏倾斜,橙红的酒水顺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寸寸蔓延、攀爬。
  江让微微蹙眉,伸手扶住他手中的杯盏,将酒杯拿至一畔,可诺亚却瞬间急了,他绿眸中含着隐约的泪,红唇急促张合,倾身就要抢:“……不许、不许拿走,我还要、还要喝!”
  江让指节曲起抵住他凑过来的额头,声音莫名严厉几分:“还喝?再喝进医院了我就不管你了。”
  说着,他便要起身。
  那一瞬间,诺亚绷紧的、青筋外露的手指已然拼尽全力地握住青年劲瘦的腰身。
  “不许!”
  诺亚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他浑身都在颤抖,呼吸微窒,像是溺水的小狗。
  “江哥哥,你不能不管我、不能不理我……”
  “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金发青年说着,抽泣着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埋入江让的小腹。
  江让漆黑的眸光微动,一瞬间,在妻子那边受挫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即便没有乔允南,他也不缺前赴后继、送上门的情人。
  在情人这边,他江让才是绝对的上位者。
  他不需要伏低做小,不需要忍着情绪,没有烦人的岳婿矛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让轻轻拍了拍诺亚漂亮的金发,好半晌轻声道:“好了,我不走,先松手,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几乎是话音刚落,烂醉的金发青年便反应极大地搂紧他,他惶乱而惊恐地死死攀着青年,眉眼潮红、眼眶洇湿,像是绝望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近乎哀求道:“哥哥,求求你,我不想回家,我真的不想回家,我想看着你,我只想看着你——”
  “我真的不敢了,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也不出现在允南哥面前了好不好?”
  诺亚张开唇角,急促吞咽着口水,近乎窒息道:“我知道我是小三,我知道我不要脸,你罚我吧,罚我躲在衣柜里看着你和允南哥接吻、做爱,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别让我见不到你,我真的快要死了……”
  湿漉漉的灯光漾在金发青年仰起面颊上,波光粼粼、柔软无助,他今日穿了件黑色的衬衫,腰间系着一根紧束的黑皮腰带,衣领处的扣子已经解至底四颗,繁复的锁骨链在敞开的衣襟下随着主人的动作放荡晃动,
  在江让的角度,能够十分清晰地看到对方胸口处风韵十足的春光。
  喉头微动,斯文的青年的黑眸微微暗下几分,嗓音沙哑:“好了,那我们不回家,我送你去酒店休息好不好?”
  诺亚终于不再拒绝,他笨拙而紧促地随着江让动作起身,可醉醺醺的金发青年甚至已经无法走直线了,于是,江让只好揽住他,索性带着他去酒吧附近的酒店办理入住。
  进了套房,很多事情,便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江让今天其实已经被那年轻的孩子喂得半饱了,身体还有些微肿,但或许是近两年始终在床事上得不到满足,这导致青年身体的阈值很高。
  诺亚只是稍稍勾引,他便又昏了头的乐不思蜀。
  一天之内连着吃了两次,对比的感觉便更是强烈了。
  江让忍不住抓住诺亚散乱的金发,汗津津的想,还是国外血统更生猛些。
  房间内,避孕套落了一地,层叠的影子窸窸窣窣,宛若一塘搅乱的湖水。
  江让只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一团烂泥,两枚眼珠子仿若被浸透的乌石,青年唇腔白齿含着金发青年起伏的肌理,起先是细磨,随后便猛地用力咬下。
  江让眼眶湿漉漉的,他的衣衫早已凌乱,气质更是早已与正经毫无关系,他笑得喘息,忍不住半掐着诺亚青筋毕露的脖颈,气音轻悄道:“你、你不是醉了么?还这么有劲?”
  “故意的?”
  诺亚颤抖着掐住他的腰,眉眼浸湿,他依旧是可怜的表情,面颊仿若染了胭脂,嘴唇也红艳艳的,像是涂了未干的血液。
  他抽气道:“……哥哥还是来了,不是吗?”
  “哥哥,”金发天使露出一个近乎迷乱的笑,白皙的肩头鼓起几分野心的弧度,他紧紧控着青年优越的腰身,哑声道:“我是不是比你老婆更厉害?”
  “你弄他舒服,还是我弄你舒服?”
  江让昏沉沉的,听了半晌,微微睁眼,唇角显出几分懒散的笑,他的指尖慢慢从金发青年快速滑动的喉头写至胸腔。
  他漫不经心眯眼道:“你猜。”
  诺亚显然有些不满意这样的回话,还想说什么,却听到房间内散落的西装下传出的铃声。
  很熟悉的铃声,柔软欢悦的音调,是江让和乔允南当初结婚时的婚礼奏乐。
  江让一瞬间像是被按了什么暂停键一样,他眉间有隐约的烦躁,颇有几分扫兴地抵着诺亚的胸膛道:“停。”
  诺亚约莫也明白是谁打来的电话,绿洇洇的眸瞬间暗淡了几分,他汗涔涔的手掌紧张地摸上青年的手腕,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甩开。
  江让警告地看他一眼,蹙眉道:“别闹。”
  青年颤抖着身子起身,水声停歇,他裸着脚踝,下床躬身去捡手机。
  果然,是乔允南打来的电话。
  江让皱眉想了想,猜测着男人打来电话的原因,眉眼不耐地看了眼起身看向他的金发青年,摆了摆手,接通了电话。
  “喂?老婆,这么晚怎么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浅笑低语,乔允南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绕在指尖的棉线一般:“嗯,你在办公室吗?我打扰到你工作了吗?”
  江让顿了顿,语带笑意道:“怎么会,你打电话来查岗我求之不及呢。”
  对面约莫是模糊轻笑了一声,低声道:“阿让,最近你好忙,我想你了,你呢?”
  江让随意拿衬衫擦了擦腿侧的水液,眼睫微垂,温柔道:“我也是,老婆,在家乖乖等我,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就陪你出去旅游好不好?”
  乔允南的声音瞬间带了几分惊喜:“真的吗?那我们去哪里?你定机票了吗?”
  约莫是对方难得如此愉悦,江让嘴唇也不由自主扬起了几分,他柔声细语道:“机票还没定,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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