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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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知道,这个是指‘谁’,众人的目光纷纷向她投过来。
  宋时微垂下眼睫,她不知道谢屿舟还有这手,浑身不自在。
  然而,在谢屿舟开口唱歌以后,她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回头望从未懂开口讲爱你
  放下你已是再会无期
  但长伴心扉柔情全属你
  纵是隔开千里灵魂内永久不死
  i'llbelovingyouforever
  andi'vebeenlovingyousolong
  情未了情未了只要天知晓你重要”*
  宋时微没有听谢屿舟唱过歌,没有听他说过粤语,粤语歌的咬字发音和普通话差别很大。
  他什么时候学的?
  在临港待了七年,这首老歌宋时微耳熟能详,歌词她也能听懂。
  从谢屿舟口中唱出来,别有一番感触。
  ‘情未了’三个字,好像在表达什么,宋时微眼眶发热,谢屿舟的眼睛里像有星辰大海,将她牢牢锁住。
  心里积累了成千上万只蝴蝶,破茧而出,心跳如擂鼓。
  宋时微和他隔着距离对视,屏蔽周围所有人的声音和视线。
  好想上去抱住他,却没有了勇气。
  经过今晚谢屿舟的表现,他们成为班里的模范,宋时微成为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老公有钱又专一,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宋池雨完全不信宋时微的说辞,这如果是没有感情,谢屿舟可以去拿影帝大奖了。
  临近半夜,该散场的散场。
  褚明俊在谢屿舟唱歌的时候便已离开,奔着宋时微来的同学聚会。
  结果有些事七年前就已注定,他从来没有上场的资格。
  他以为出国会忘记宋时微,记忆会模糊,感情却没有变。
  现在的他,只能在心底祝她“幸福快乐”,即使这份幸福是另一个男人给她的。
  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打扰,是对她最好的事。
  谢屿舟晚上喝了一点酒,喊了代驾,宋时微坐进车里,随意向外瞥,酒店门口看到了熟人。
  她拉住谢屿舟的胳膊,按耐不住八卦的心,“那是宋池雨和梁博简对不对?他们去了酒店,是不是?”
  原来吃熟人的瓜是这种感觉。
  谢屿舟:“谢太太,七年前你就去过了。”他们比宋池雨胆子更大,直接从谢师宴逃走,奔到顶楼。
  谁有他们厉害啊,高考后就开房,第一次做了一夜。
  宋时微嘟囔道:“那时是年轻,不懂事,放到现在,我肯定没有池雨有勇气。”
  18岁,没有了高考的束缚,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如果是现在,肯定瞻前顾后,什么都不敢。
  谢屿舟无声叹息,‘不懂事’,不懂事倒会睡他。
  宋时微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谢屿舟,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隐匿在光线里,半明半暗,透出一股冷寂的气息。
  她的手缓慢向右移动,抓住男人的手。
  谢屿舟反客为主,和她十指紧扣。
  算了,她还知道哄他,勉强吧。
  宋时微又偷看他一眼,好像是哄好了,没有刚刚那么生气。
  安心闭目养神。
  回到臻悦府,宋时微只想赶紧睡觉,抬手准备摁开客厅的灯,被谢屿舟直接抱到了玄关柜上。
  男人堵住她的嘴巴,攻城略地。
  压抑了一路的怒气有了发泄的口子。
  夜灯亮起又熄灭,呼吸被他掠夺,鼻息交融间,大衣掉在脚下。
  宋时微喘气道:“还没洗澡。”
  “一起洗。”谢屿舟抱她下来,再次吻上她的唇。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接吻,从客厅辗转走进卧室,地上掉落了一堆衣服。
  浴室内灯火通明,蓬头的水洒在头上,宋时微尝试和谢屿舟讲道理,“很晚了,明天吧。”
  谢屿舟幽幽道:“明天又不用上班,我们有的是时间。”
  宋时微脑中惊呼,完了,不眠夜。
  腾腾热气爬上玻璃屏风,宋时微靠在上面,承受男人的质问。
  “你不想我吗?”
  宋时微偏开脑袋,“不想。”
  谢屿舟不气不恼,“她不是这样想的。”
  嘴硬不说心里话的女人,他习以为常,总有地方做不了假,说不了谎。
  宋时微问:“谢屿舟,你怎么会唱粤语歌?”
  谢屿舟:“大学室友是两广的留学生,天天放。”
  “哦。”就说,不可能是为她学的,碰巧而已,男人花言巧语是本能。
  谢屿舟直视她的眼睛,“那晚的话想起来了吗?”
  宋时微:“没有,我怀疑你的酒有毒,慢性毒。”她一丁点印象都没有了,可能真的暴露了什么重要信息,不然谢屿舟不会耿耿于怀。
  “是吗?那我们今晚再去尝尝。”
  谢屿舟本想回房间继续,忽而改变了主意,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两个人,
  朝着酒柜走去。
  彼此的嘴唇没有分离,依旧如火如荼。
  被浴巾遮挡。
  亦如此。
  一路的衣服旁,又多了一路其他的印记。
  漫长的夜,刚刚开始。
  酒发挥了别的作用。
  “”
  第56章
  漆黑的夜,酒柜的自动感应灯亮起,暖黄色的光倾洒在一隅空间里。
  宋时微的手撑在酒柜面前,面前不再是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而是自然散发的酒香。
  一张宽大的毛毯,包裹住两个人。
  隆冬之际,她却不觉得冷。
  谢屿舟牵住她的手,在酒柜里挑挑选选,贴心吻她又问她,“时时,你想先尝尝哪个?”
  晚上聚餐喝了几口红酒,后劲上头,宋时微的脑袋愈发昏沉,关键是他们一直……
  她被困在谢屿舟强势的怀里,逃不开躲不掉,又不甘于被男人压一头,“哪个都不想,你想喝自己喝。”
  谢屿舟握住宋时微的手,停在中间一层,他拿下来,看了眼字母,“是这个。”
  昏暗的光线,她看不懂英文字母,不知道酒的具体名字。
  男人曲解她的意思,故意和她对着来。
  他又选了几瓶其他的葡萄酒。
  短暂的分离,谢屿舟逡巡横厅四周,“你想在哪儿喝?”
  宋时微两只手被塞了两瓶酒,她说:“我想不喝。”
  谢屿舟却说:“落地窗吧。”
  她就知道,她的意见不具备参考价值。
  落地窗旁放了一张单人沙发,脚下是一张厚地毯,白天天气好,刚清洗消毒干净。
  似乎一切为了晚上的荒唐做准备。
  旁侧的边几上只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
  宋时微和谢屿舟共享一张毛毯和一个酒器,她面对面坐在他的怀中。
  未曾分离。
  窗外的银辉洒在他们的身上,两个人平视,漆黑眼眸里只剩下彼此。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如同现在他们的模样。
  酒瓶的木质塞子被拔掉,浓烈的葡萄和大麦香气钻入宋时微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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